纪眠竹又是眨眨眼,似乎是默认了。
江敛低笑一声,出了门。
没用多少时间,他就拿着个玻璃杯重新返回,乖巧坐着的纪眠竹眼睛一亮,顿时靠了上去,在男人的怀里捧着玻璃杯一口一口全部喝完,末了还伸舌头舔了一下嘴唇,似乎是在回味蜂蜜的味道。
注视着唇瓣间的一点嫣红,江敛眉眼不禁深了些,但他压在了心里,克制住了。
纪眠竹恰巧偏头,盯着男人略显隐忍的表情看,片刻露出个既懵懂又带着些恶趣味的不明含义的笑容,脑袋埋进江敛的颈窝间不停蹭着,动作间呼吸喷洒,拱来拱去引着火,结果自然是被男人制住,捏着下巴索了个吻。
“乖点,”江敛亲了亲他唇角,“我去洗澡,回头帮你洗。”嗓音喑哑,似乎藏着什么暗潮涌动的情绪。
还在醉着的纪眠竹不知听没听懂,只是乖巧的点点头,双手被制住按在身后,身子因而有点微微仰着,像是在迎合一般,偏偏表情又是一副沉静茫然的,两者结合在一起,不知为何勾人的紧,欲态十足。
江敛凝视了他两眼,喉结滚了滚,他放开手,起身进了卫生间。
没了男人的禁锢,也没了人可以说话,纪眠竹在床边安静坐了会儿,又开始不安分起来,脑袋四处转动,脚一蹬便站起来在屋子里漫无目的地走动,掠过飘窗又掠过凤尾竹,视线最终停在了男人最后打开的衣柜上,他走过去,轻松打开。
衣柜里属于江敛的味道更加明显,纪眠竹眯了眯眼睛,显然是十分喜欢,他眼尖地在衣柜底下发现一个叠的整整齐齐的物件,轻薄如纱,似乎被江敛十分爱惜的样子,连那处空间都特意空着,怕其他东西压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