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仞不禁皱眉,眼神里露出一抹担忧。
纪眠竹瞥见了顾仞眼里的异色,朝他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问题。
这些人的心思他其实很清楚,除去那些真心祝贺的,无非就是自己没有能力得不到,眼见着别人得到了又开始眼红,只能在其他地方做文章给别人找不痛快。
大抵就是这样。
若不是此刻媒体还在一边,纪眠竹压根不会给他们半分面子,还留在这只不过是不想多生事端而已。
思及此,纪眠竹又假笑着喝完两杯酒,眼底的神色却是越来越冷。
终于,在媒体停留时间到了,陆续离去后,纪眠竹面上的神色一点一点冷了下来,眼里染上了一点阴沉,敛去的锋芒慢慢显露出来。他晃了晃手里空掉的酒杯,意味莫名地看向面前那些没有眼见的人。
“祝贺我心领了,酒就不用喝了吧。”
纪眠竹扫了一眼前面跳的最欢的那几个人。
“还是说,灌醉我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见自己的心思都被当众挑明,那几个人都不由得有些退却,脸上的笑也即刻僵了下来,升起了害怕心思,话都说的结结巴巴。
“哈......哈哈,纪总这是什么意思?”
纪眠竹冷冷地盯住那些人,只把他们看得背后生寒,关于云城纪总的手段也重新回到脑子里,冷汗浸湿后背才意味不明的嗤笑一声。
“没什么意思,大家随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