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郑重,倒让姜莺不好意思起来,喃喃道:“我也一样,只要殿下一人。”
两人好不容易见一面,王舒珩并不急于走。他看了一遍姜莺的嫁衣,凤冠。
婚服艳,新娘娇,王舒珩静静望着她,心中一沉,说:“可还缺什么?这几天准备的如何?”
“该学的都学了,掌家,管理中馈,还有以后入宫面圣的礼仪,去汴京与各家夫人的相处之道。”
其实这些于王舒珩来说都无关紧要。他道:“汴京王府一直是福泉打理,等去了汴京你想管就管,不想管让他继续做。入宫谢恩有我在一旁无需担心,至于怎么与各家夫人相处,你放轻松便是,就算到了汴京也没人敢欺负我的王妃。”
不得不说,这番话给了姜莺极大的信心和勇气,也打消了她一直以来的疑虑和忐忑。
她上前抱住王舒珩,说:“夫君真好。”
谁知道姜莺才夸完,下一秒王舒珩就开始发难了,“你是不是还学漏了什么?”
姜莺不解:“没漏什么呀,该学的都学了。”
“夫妻相处之道,床帏之事都学了?”
一听这个姜莺闹了个脸红,满脑子都是秘戏图上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她不想回答,可王舒珩还在追问:“学没学?”
“学学了。”姜莺声若蚊呐。
本以为到这里就该结束了,哪知王舒珩比书院先生还严厉,好像查功课一样,一本正经问:“学的怎么样?”
姜莺心里好像有一匹马在狂奔,太阳穴也突突地跳,这让她怎么回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