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莺摇头,她对自己的厨艺很有自知之明。
“殿下,是我做的。”福泉说。
谁知,王舒珩眉头一皱,指着饭桌上一道凉菜:“那你做的是这个?”
他一年过一次生辰,姜莺总得有点表示吧。姜莺再次摇头,“我不会做菜。”王舒珩希望落空,只得安心吃面。
用晚膳时,姜莺不经意问起:“夫君,过完生辰你多大?”
她什么都不记得,包括夫君的年纪,以前也不曾问过。
王舒珩道:“二十有四,一天不差。”
“啊——”姜莺皱着小脸,“原来夫君这么老呀,可小鸠说我才十六。”
老?
王舒珩气的够呛,“姜莺,你成心气我?”
一看人急了,姜莺赶紧哄:“不老不老,夫君看上去同我一般大。”
一顿晚膳用的王舒珩一肚子气,等回卧房才发现床上放着一个香囊。浅紫色的,上头绣一只呆头呆脑的小黄莺,一看就知出自姜莺的手。
郁闷了半日的心情好起来,姜莺讨好:“夫君可还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