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也知道,在没有经过她允许的情况下,顾眠主动靠近那具棺木的情况很少很少。
“今天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沈清眼尾挑起冷淡恣意的弧度,活.脱.脱就是外面传说中那个冷漠的保守派首领。
“我们都是在同一个地方觉醒的,如果真的要算起来的话,我们又何尝不是这世间维系着的亲人呢。”顾眠温柔带笑,“我来关心关心你,毕竟——”顾眠的视线敏锐地扫过沈清的唇,微微润.湿的唇色泛着醇丽的绯光,顾眠笑道,“毕竟今天晚上的滋味,竟是从未有过的。”
沈清不知道顾眠今天发的什么疯,她倒是不知道自己和顾眠什么时候那么熟悉了,她们两个虽然是在同一个地方觉醒,但是总归是想看两相厌。
似乎是冥冥之中注定的那样,沈清和顾眠从觉醒开始就是一黑一白。
顾眠选择了创新派,即使沈清什么都不选,她的背后也站了保守派,而她也乐得和顾眠做对,成了保守派最大的靠山,两个派系之间维持着微妙的平衡。
“阁下似乎管得太宽了,”沈清轻嗤,“深夜造访,如果不想受伤回去的话,我劝你还是马上离开比较好。”
“谢谢建议。”顾眠陷在沙发里,竟是没有准备走的意思,沈清也随她,在酒窖的入口处布置了一个禁制,让顾眠没有办法那么随心所谷欠地进去。
沈清不准备和顾眠多费口舌,就在她转身之际,顾眠悠闲地开口:“今天我恐怕不能够听取你的建议了,毕竟我是来做正事的。”顾眠说,“听说你拐带了一个人类回来,这可严重违反了我们血族和人类签订的相关条款,如果你这边不能给那个人类进行妥善的安置的话,恐怕我就要进来执.法了。”
“你要跟我打架?”沈清看向顾眠。
顾眠笑了一下:“打打杀杀的多不好,我只不过是走个流程而已。”
“……文绉绉的就是麻烦,”沈清不耐烦地说道,“我暂时不会要了这个人类的性命,她暂时对我来说还有些许用处,等到时候用完了我再把她丢回那边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