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薏的眼神迷.离,她被顾眠狠狠压制,几乎说不出任何话,顾眠俯身贴近林初薏的丹田,青.涩的丹心凝结着枝头的凝露,几乎只是风稍稍一吹,就能落下来。
林初薏不懂。
但她不得不承认,她有过那么刹那的动容,顾眠从来都只在她的防线之内,她不排斥顾眠的靠近,她只是、只是——
只是羞于表现自己的渴.望,羞于让自己被渴.望控.制。
林初薏从来都清楚,控.制她的不是顾眠,而是她自己的好奇心和谷.欠.望。
顾眠的靠近让林初薏升温,她的推拒之力慢慢变弱,变成了对……的好奇。
林初薏遵循本能地仰.起.头,她似乎已经顺从于自己莫名的渴望,口不对心地贴近,顾眠察觉到林初薏的动容,她的更贴近了些。
“姐姐,”顾眠轻柔地靠近林初薏,她轻声说,“想不想试一试?您不好奇吗?”
“我……”林初薏的喉咙紧了紧。
“就试一试,如果不舒服,就推开我,嗯?”顾眠哄着林初薏,林初薏终于微微地放松了些许,呼吸甫一调整,顾眠就从脖颈的位置啄了上来。
“放松。”顾眠轻笑。
突然,门外传来极大力道的敲门声,顾眠本想置之不理,但是很快震天响的敲门声变成了撞门声,声音大到林初薏和顾眠完全无法忽略。
旖.旎的气氛被瞬间撞破,顾眠深呼吸了几次,翻身下床,带着燥.意开门,门外是同样面色绯.红的沈清。
顾眠和沈清对视了一眼,眼里的警惕和暴.戾似乎一脉相承,一触即发。
“我要带姐姐走。”沈清看向顾眠,似乎要将顾眠撕个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