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绫没和她客气, 只道自己是个散修,师从旁边站着的渝大师, 更不是什么大家大族的支脉。
“现在还是救人要紧, 旁的就先别说了。”
邬母一想也在理,反正有宋母呢,这人跑不了,到时候感兴趣再细聊也可, 随即回手拿起符开始施法。
之前帮宋元容固魂那张符,是直接烧了喝下去的, 宋母还正在犯愁怎么喝, 没想到这回不用喝,直接贴在后背就行了。
这边将将处理完, 那边就有人跑过来找邬母,看来是深坑那边的事有进展, 邬母也不耽搁,只简单嘱咐两句便走了。
刘绫和渝大师上前帮忙扶起宋元容,把他送到宋母的背上,一同往山下走去。
路上宋母还对她道了歉,“是阿姨误会你了,实在对不起,元容出事之后我太着急,难免想错事。”
她态度诚恳,丝毫没有长辈给晚辈道歉要端架子的感觉,可见她白手起家到成就现在的宋氏,也并不全是运气和巧合。
谁能跟自己丈母过不去呢,刘绫摇头表示没关系,“阿姨您背着累了就我来帮您,咱们两个倒换着来,也能快点到医院。”
宋家的生意绝大部分都在S省,虽然说这次来大安岭也有谈生意,但主线并不在这边,宋母不可能抛开宋家不管,所以现在要尽快把宋元容送到医院,再安排跨省转院事宜。
若他还有意识,坐飞机坐火车都能回去,可现在他就是个不能动的植物人,甚至用符所维持的脉搏都微弱不可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