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禾舒舒服服地靠在椅背上,“有了你的血,能搞的名堂多了去。听说过下降头吗?听说过巫蛊之术吗?歪门邪道数不胜数。”
她并不是危言耸听,“你自己要小心。”
作为唯物主义的大好青年,越岐不太相信,可先前顾禾那一手已经镇住了他,“是谁?”
顾禾含笑地看着他。
谁想害他?
很难猜吗?
越岐出了事,得益最大的就是二房。
越岐沉默。
他头颅微微压低,遮住了脸上的戾气,等再抬头时,已经是一副无害的模样,“为什么帮我?”
顾禾实话实说,“为了傅院士。越老爷子的情况你也知道,没有傅院士,并不能改变什么结果。我怕越盛记恨傅院士。”
要不是怕老二小宝贝受到伤害,她才懒得管这些破事儿。
越岐更加沉默。
这顾禾和傅和倒是有意思。
“你和他关系很好吗?”
顾禾脸上泛出了慈祥的笑意,但她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越岐:!
这老母亲的微笑是怎么一回事?
他有些看不懂,好违和!
“看样子,你已经有了主意,所以才会和我见面对不对?”
他撇开乱七八糟的想法,真诚发问。
“贼是防不住的,只要他想害你,就会有无数种手段。”
顾禾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在观察越岐的表情,她压低声音,缓缓地说了几句话,说完后,又补了一句,“事成之后,我唯一的要求就是离傅院士远一点。”
她不能接受主动害人。
却能接受自食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