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若说之前还只是念得嗓音极低。

此刻就是念得磕磕拌拌,甚至到后面都有些不知道自己在念什么了。

明明孙蕾只是那样枕着,也没做什么动作。

但许是因为书桌与椅子的间隔实在太小了,以至于这一靠就极靠近大~腿。

此刻除了那发丝带来的微微痒意,还有那呼吸喷洒的热意清晰的浮过肌肤。

在清晰感觉到肌肤似乎因为这呼吸都起了鸡皮疙瘩,钱生只觉得那原就浓郁的栀子花香更是浓郁一分。

如同陈酿了无数年的好酒,末饮先醉。

“怎么不念了,嗯~”

“如果...可以,我愿做...你一辈子....的情人。”

其实应该还有很多文字的,但在此情此景下,钱生已经根本看不清书上写什么,强迫从脑袋扒拉出之前孙蕾念过的结束语,结结巴巴的念完,直接把书一放,低头看着躺在自己腿~上,含着笑似写满无辜的人,借着心头的那股冲劲,直接弯腰吻了上去。

“唔~”

“钱生。”

不知何时两人同时从椅子上滑了下去,在那窄小到挤迫的桌子下面,伴随着压抑到极致的低哼,缠绵绯侧的接着吻。

***

“这书真不能借出去?”

“不能!”

“可是我还想听你读情诗。”

“你..别想!”

“好吧。”

孙蕾浅浅叹了口气,看着身侧努力绷着脸,实则写满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没脸见人的钱生,压下喉间极将溢出的笑意,故作正经的往后退了一步,望着触手可及的背影,语气格外认真:

“不能借其实也没关系,我已经把这首诗背下来了,回去可以默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