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比起涂山亭几乎没什么遮挡效果的上衣,林屿的衣服还算是齐整,他诱哄着某只贪欢的狐狸放纵,但对自己的却视而不见。

欲/望压抑得太久也会感到疼痛,但男人无论是途中还是结束,眼底只有浑浊的亢奋,就好像是小狐狸的欢/愉也能共享给他一样。

“母体大概只能封印,杀了没用。”但这不影响他想杀人。

小狐狸在打瞌睡,说话都断断续续的,露在外面的腿摸起来都是凉的。

林屿将人带来这里本就是为了和小狐狸亲近而不受打扰,现在目的达到了,他餍足地抱着人离开。

被躺过的台子上还有一点水渍,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林屿瞥了一眼,唇角上扬,脸颊露出酒窝,低头蹭着怀里少年的头发,羞涩道:“水好多。”

临走前他想了想,拿出一个粉色信封放在了上面。

黎明与黑夜交替时是医院里最安静的时候,原本聚集在涂山亭病房外的鬼怪全都消失了。

就连昼夜工作的推车护士也不见了踪影。

林屿把小狐狸带回了病房里,但却没有把他放在床上,因为那张床上尽是其他男人的气味。

没人要的流浪狗也就只能趁着主人不在的时候去主人的床上撒欢了。

还把哪里都弄得脏兮兮的。

真是条笨狗。

林屿的唇边含着笑,扫向床的眼神隐隐透着一丝得意,任谁也想不到他口中吐槽的“笨狗”其实是和他流着相同血液的亲哥哥。

病房里配套的浴室不大,浴缸容纳两个人也比较困难,小狐狸被放进热水里时,舒坦得都哼哼了出来。

但没多会儿他就热得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