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前所未有的药,教授们也只能通过逻辑分析、常规经验来研究应该怎么用药。
他们给顾宗华安排了少量多次式疗法,过一个小时喝一些,就当水喝。
外面的议论声越来越大,似乎已经与士兵发生了冲突,顾宗华想要下床,被医生拦着:“你要干什么?”
“扶我起来,我要出去转一圈。”
“你现在的身体,哪都不能去。”
顾宗华指指外面:“要是我再不出去,外面的人肯定要闹事。我得让他们知道,我喝了药之后,不仅没死,还恢复了很多。”
他十分坚持,外面的动静也让人担心,大夫们也拦不住他,一个年轻力壮的男医生想要扶着他,一个身高只到顾宗华肩膀的女医生站出来:“我来扶。”
“我很重的。”顾宗华摇头。
女医生坚持:“你不是想要证明身体无恙吗?我来扶,这样看起来你的身体会更好。”
她说得很有道理,顾宗华还是犹豫:“可是,我真的没有什么力气了,你扶不动我的。”
女医生伸手揽住顾宗华的胳膊:“别小瞧人!你尽管靠在我身上,我是骨科大夫,绝对不会摔着你。”
骨科,挥锤子拉大锯的科室,号称如果有医院大逃生项目,他们都是能活到最后的王者。
顾宗华点点头:“有劳了。”
关着的封闭车厢门开了,顾宗华在女医生的搀扶下慢慢走出车厢。
正在吵闹的人们看到一个人,满身斑驳的红色,还冲他们笑,挥手致意:“大家别为我担心,我刚才就是喝药喝的急了一点,呛着了,喝水被呛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嘛,哈哈。”
他又凑近给人看他身上沾着的红色:“谁的血是这颜色啊,这就是药的颜色。喝完药,我就好多了,看,我都能起来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