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申:?

易清淑语气带酸:“呵,有些人到我跟前儿,就说咱俩是同姓的堂姐妹,比我舅舅家里的表哥要亲的;结果自己呢,和表妹卿卿我我,把我这个堂妹扔在一边……”

易申:???

她这个堂妹是不是走错频道了?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陈宏高到底比妹妹稳重一点,昨晚都听了一样的话,她现在就不像陈宏远那样魂不守舍。

“县主说笑了,”陈宏高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县主和公主皆为宗室,自然比我们要亲近的。”

“那你们昨晚说了什么?”易清淑逼问,“有什么话非要等我不在,关起门来悄悄地说?又不是谋那什么造那什么,为什么要躲着人?”

此话一出,易申镇定如初,陈宏高和陈宏远二人却齐齐面色一变。

易清淑本来只是半开玩笑,说了也就说了。反正本朝由于宗室的人实在太少,说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皇帝都是睁只眼闭只眼,只要没有实际行动,没人会把这种话当回事。

然而她见两人脸色变了,她的脸色不禁也变了。当即挥退一众侍卫侍女,正色问道:“你们来真的?不是开玩笑?”

易申仍然老神在在,陈家两姐妹的手却都往剑柄上摸去了。易清淑见她们这副作态,忍不住冷笑出声:“说话就好好地说话,公主还没想动手,你们两个急什么?”

陈宏高和陈宏远便望向易申。

易申咽下最后一口豆浆,取了茶盏漱口。漱完口才抬头看易清淑:“谋什么造什么?我爹是天下之主,我又是皇后嫡出,我做了什么人神共愤之事,竟然让你疑心我谋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