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玉瑶把火|药罐收起来,对辛永文说:“驸马不会真的吓到了吧?”

辛永文终于回过神来,脑袋摇得拨浪鼓似的:“没有没有!”

易申又问:“本宫在婚房里玩火铳,驸马不会怪本宫吧?”

辛永文继续摇头:“没有没有!”

易申继续问:“驸马的四个通房打发走了吗?”

辛永文仍旧摇头:“没有没有!”

易申微笑看他,不再言语。辛永文忽然觉得一股冷意从脚跟猛然升起,顺着后脊梁冲到了头顶,几乎要把火铳打落在他头上的墙皮子冲飞出去。

纵使辛文氏对他说过无数遍,只要瞒住了,只要到时候通房有孕,公主碍于人言,总会忍下来的。辛家六代单传,总不能断绝在他的子嗣上,皇帝家也是六代单传,公主会理解他们。

但是到了现在,被清清楚楚地问到头上,他首先升起的念头,却无论如何也不是辩解,而是……

跪地求饶。

辛永文颤巍巍地起身,膝盖刚打了个弯,莘瑶玉瑶眼疾手快,当时便架住了他。

“驸马这是做什么?”易申笑着问道,“有什么话,站着说便是了,何故给本宫行此大礼?”

辛永文汗流浃背:“臣这就打发了她们,绝不让她们到公主面前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