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初,天气闷热,早朝也不会太久。
早朝结束,沈辞又去了京郊大坝处,继续同禁军一道疏通大坝中的淤泥。
“沈将军!”袁伟青听说沈辞今日也来了,一路小跑,真见到禁军中的沈辞,袁伟青眼中都是感激,“您来了?”
沈辞颔首,“嗯,不是很急吗?正好盯着做完,堤坝涉及民生,民生是大事,天子脚下,禁军自然要盯着。”
“诶!”袁伟青应声。
“将军!”沈辞的人唤了声,沈辞去看。
大坝上,袁伟青捋了捋胡须,眼中都是欣慰。袁伟青身侧的小吏也叹道,“大人,有沈将军在,好像都不一样了。”
“是啊。”袁伟青也感叹,“禁军中的将领多是世家子弟挂得闲职,原本也做不了什么事,带不了什么兵,都在军中养着,不惹事就好了。但自从沈将军来了京中,这群人忽然有了管束,将领有了约束,便等于禁军有了约束,禁军也都不像早前了。”
小吏又道,“沈将军是天子近臣,有天子撑腰,我听说早前景阳侯世子在禁军中也无人敢惹,一下子就被沈将军收拾怕了,再往后,这禁军上下都听沈将军的了。”
袁伟青轻笑,“沈将军那是什么人?这京中就,天子近臣多了,但从东宫就陪着天子一道,谭王之乱时,还能豁出性命,一路护着天子和太子的,这朝中独独沈将军这一份。沈将军背后是天子,景阳侯世子动不了他……”
小吏恍然大悟。
大坝处,沈辞帮忙,“来。”
“将军!”有人远远唤了声,沈辞忙完眼前搬运才抬头。
“二哥!二哥!”是陆鸣简!
为了让他看见,就差没在大坝上蹦来蹦去了。
“我去去就来。”沈辞吩咐一声,其余禁军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