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低沉而醇厚,又参杂了事后没有褪去的嘶哑,“做不够,还想要你……陈翎,你是我的,一直都是,日后也是。”
她慵懒看他,似是还带了些疲惫,脸上也有没散去的绯红,轻声道,“谁说的,说不定……”
他看她,“我不好吗?”
“好。”
他继续问,“那谁有我好?”
陈翎反问,“你哪里好?”
他轻笑,“我哪里都好,陛下没觉得吗?”
“那陛下好好体会。”他又吻上她。
他才同她欢好过,她察觉得出,他明显又……
她还在方才的云端中没缓和过来,他再度与她一处,她脸色徒然涨红。
他喉间重重咽了咽,“阿翎,我可以……不温柔吗?”
她微怔。
她早前用罗带覆过他双眼,他眼下也如法炮制,而后是手腕……
“自安。”她喉间轻嘤。
他狠狠亲上她,将她声音抑回喉间。
她到此时才知他平日多温和克制,如和风细雨,春风摇曳;而眼下,便才如江河上的暴风骤雨,云端与海底……
她脑海中浑浑噩噩想起了玉山猎场,只是那时他尚年少,如今已是成熟坚毅的封疆大吏。
“沈辞……”
“嗯。”
“沈……”
他重新吻上她,不让她再出声。
她似是从未像今晚一样失控过,他唇间留下星星点点的痕迹,她眉间渐渐失了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