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翎也敛了笑意,嘱咐道,“休沐之前,将搜寻哈尔米亚和陈宪的事交给石怀远,让他来做。”
曲边盈微讶,“陛下,此事不是紫衣卫在做吗?石将军是禁军。”
陈翎看她,“朕会把石怀远调到紫衣卫来。”
“那,那禁军呢?”曲边盈意外。
“沈辞?”曲边盈忽然想到。
陈翎颔首,“起初时候,紫衣卫同禁军之间免不了冲突,石怀远在禁军中资历久了,事情难做,让他到紫衣卫中,禁军会给他颜面,你原本也在紫衣卫中,你同他共事,朕放心。沈辞在边关呆过,本来就是带兵的统帅,他来带禁军,禁军服他。先这么调动,让紫衣卫平稳过度,日后的事朕再做安排。”
曲边盈会意。
但曲边盈也道,“我听祖父说起过,虽然立城驻军的主帅一直是刘坚刘老将军,但私下都知晓,沈辞是刘老将军的关门弟子,其实立城驻军的很多事情都是沈辞在看,沈辞在立城驻军中已经很有威望了,陛下调了沈辞回来,那西边……”
曲边盈迟疑,尤其是眼下陈宪之事还未有结果,又冒出一个哈尔米亚来。
西边会不会?
陈翎淡声,“朕再考量。”
天子说这番话就是不欲旁人再问了。
曲边盈心中清楚。
陈翎也换了话题,“对了,你上次说,陈修远受了伤?”
忽然说到陈修远这里,曲边盈也想起同陈修远是分开了八九日有余了,“是,他是被哈尔米亚砍伤了手臂,还在担心自己的手臂以后能不能抬起。估计好不了这么快,怕是缠着绷带去见南顺使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