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案几一侧就临着屏风,她迷迷糊糊被他抱至屏风后,抵在墙边亲吻。
她不会体会不出他的亲吻与昨日不同,也从起初时候的浑浑噩噩,到渐渐地适应和沉静在他的亲吻中,也会慢慢开始回应他的亲吻。
两人从墙边拥吻,到贴近屏风处。
她身上靛青色龙袍的衣领被解开,他吻上她修颈处,铜镜里都是绮丽繁华幕幕。
她目光瞥至铜镜处,龙袍都滑至肩头,身后的裹胸也一松,她不由咬唇,忍着轻颤的声音道,“自安,现在不行……”
他沉声,“不是晌午后才走吗?”
他目光中带着虔诚,“你昨晚同池宏鹰说话的时候,留我在屋中……不是说给我听的吗?”
陈翎:“……”
陈翎轻声:“自安,别闹,现在不是时候。”
沈辞没松手,“聊城的时候,你不也是特意的?让我日日想你,不是吗,陈翎?”
头上的玉簪忽得被他摘下,陈翎呼吸仿佛都漏了一拍,青丝墨发滑落下来,说不出来的撩人心扉。
他放她至榻间,眸间慢慢黯沉,“阿翎,你昨晚不是特意的吗?你给旁人上过药吗,像昨晚那样?”
她眸间微滞,“不是……”
她未说完,他俯身吻上她唇间。
只是屋外启善的声音传来,“陛下,宁相入城了,还有两刻钟至官邸。”
沈辞愣住,也忽得反应过来,她方才说不是时候,是因为知晓稍后宁相要来?
陈翎:“……”
沈辞:“……”
四目相视,有戛然而止的绮丽暧昧,也有股莫名的尴尬在其中,尤其是沈辞,也尤其是他方才还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佐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