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山咬牙,崔哲溪很生气,加100万。
谢先生加了200万。
拍卖师笑成一朵花,“一千四百五十万,恭喜谢先生。”
这次更快,两分钟不到,以一千四百五十万的价格,拍得窑变釉菊瓣式扁茶壶。
崔哲溪暗暗地和山山说,“没事,等他都拍完没钱了,我们再拍。”
然而坐在山山前面的男人,如法炮制,再次拍了十多个藏品。
别人加价,他加得更高。加得毫无章法,一把缠枝牡丹纹玉梳,起拍价格300万,他直接加了1000万,一把玉梳,加到1300万,这还让别人怎么拍?
山山倔强举手,加了10万,那是她最喜欢的梳子……半月形的梳子上,雕刻着三朵含苞待放的牡丹,是她花了数月的时间雕刻的。
男人又加了100万。
崔哲溪加了200万。
然后前面的男人加了1000万。
他每每举起手,就要在山山脸上和身上投下一片阴影,山山此时心理阴影面积也挺大的。
这把缠枝牡丹纹玉梳,最终以2610万的价格成交,是目前这场拍卖会上价格最高的古董。
接下来一个小时,他又拍了十多件紫砂描金笔筒、珐琅山水图双耳炉、金镶珠石兰花蝴蝶簪、芙蓉石洗、松花江东石升洗砚、一套犀牛角雕蜀葵形杯。
一件不漏,其他人毫无得手的机会。
在座的人只知道他姓谢,其他的,一无所知。纷纷好奇谢先生是何方神圣,这么中意一个女子的墓葬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