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是崔哲溪用白萝卜戳他的脚后跟。
崔哲溪把昏迷的殷娄祯背回来。
其他人围上来,“殷娄祯怎么了?”
崔哲溪装作不知道,“不知道啊,我刚去的时候他就在那里了……”
【啊啊啊哥哥怎么啦?】
【不要有事啊,怎么突然晕了。】
人越来越多,崔哲溪只好说,“我刚刚去那边,他估计把我当成鬼了,被吓晕了。”
【要饭的,你老实说,是不是你故意的?】
【就是要饭的故意的吧!】
他们暂时把殷娄祯放在他们卧室的地板上,用睡袋隔开地板,有地暖也不冷。
安置好殷娄祯后,他们就去吃饭了。
当晚殷娄祯睡在了他们卧室的地板上,因为没有人想把他背回去。
殷娄祯再次醒来,已经过了四个小时。他发现自己在他们卧室的地板上,已经熄灯了。
外面黑漆漆的。
他掀开被子,十分饥饿,蹑手蹑脚去厨房找东西吃。
崔哲溪听到声音,也爬起来了。
山山给殷娄祯留了饭菜,放在锅里,还是热乎的。
殷娄祯掀开锅盖,都不拿出来,直接用筷子夹着吃。
椒麻口水鸡太鲜美了,他超大口地吃。
崔哲溪把厨房的灯打开,冷冷看着他。
殷娄祯递出筷子:“来点?”
崔哲溪拿过他的筷子,报复性地夹了两块。
殷娄祯眼神:“好吃吧?山山留给我的。”
崔哲溪:“当然好吃,是我提醒山山留给你的。”
兄弟情暂时修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