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外面天色阴沉,山山在小木屋里完成了一幅画。
这幅画她画的是一幅男人挖竹笋的图片。
几个人看着,表情略带深意地看向山山。
【是夺笋吗?】
【哈哈哈,我打赌山山并不知道。之前网上冲浪不多。】
山山提着画笔:?不太明白。
何之洲问山山,“这幅画叫《夺笋》吗?”
山山仔细想了想,“《夺笋》也不错。”
其他几个人笑:“哈哈哈。”
山山摸不着头脑,不知触发了他们哪根神经。
何之洲解释,“夺笋的意思就是多损。”
“哦,我没有这种意思。”山山眼神澄澈,继续画画。
这眼神,搞得他们都不好意思笑了,反而觉得自己罪大恶极,欺负没上网的小朋友。
山山画了一会儿,崔哲溪看着看着,这男人背景怎么这么眼熟呢?
好像是裴泽……
居然是裴泽,他也配?
崔哲溪放在心里不说出来。
裴泽刚去喂了大眼睛喝水回来,袖口被一只小羊咬烂了,找山山借针线,自己缝一缝。
山山告诉他,“针线就在原来的箱子,你自己去找找。”
裴泽找到后,脱下衣服,坐在椅子边,自己随手缝几针。
他缝着缝着,居然觉得针线活很熟悉……一些奇奇怪怪的画面,在脑中浮现……
那是一个女尊男卑的社会。一个很像他的男人,日日在闺房绣自己的嫁衣,数着成婚的日子,等妻子接他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