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之洲还在窗前画画,两耳不闻窗外事。
裴泽收回目光,搓了搓胳膊,夜半的温度五度以下,冷风泠冽。脚上的运动鞋像是铁板。
几个pd让他们进去,“先进屋等着吧,在门口等着待会把自己冻病了。山山一会儿就回来,放心!”
“怎么少一个人?何之洲睡觉了?”几个pd问。
月色下,何之洲面如芝兰,在窗前画画,仿若步入无我之境。
严pd跺跺脚,企图暖和一点,低声和其他几个pd说,“搞艺术的都有点不正常。”
帅是帅破天,就偶尔人不太正常。
崔哲溪和裴泽回去,崔哲溪披了一床被子,“何之洲?”
“何大脑袋?”
“何之洲,山山中毒了。”
何之洲听不见,润了润墨,继续画。
桌上的手卷拖到地上,这是一幅长长的画作。
裴泽看过故宫里的手卷,高度30到50厘米,长度能达到2米以上。
这一晚上他都在画什么?
觉得好奇,走过去捡起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