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巧,夏衫一大早的飞机。”
夏衫不在,按理说陈志宇应该离开,但是秉持着“来都来了”的华夏民族传统美德,陈志宇“勉为其难”留下吃了顿早饭。
吃早饭的时候,夏靖对陈志宇的病情旁敲侧击,奈何陈志宇缄舌闭口,避而不谈。
夏家人一致认为,昨晚的事对青树冲击太大,导致他有些羞赧,故意懒在床上不起。
既然青树喜欢陈志宇,希望陈志宇能发挥余热,让青树振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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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家人有心留,陈志宇也不太想走,独自在夏家闲逛,一直逛了两个小时,都没见到夏青树,他找到夏青树的房间,在门口敲了两下。
“青树。”陈志宇的声音响起。
有人敲门的时候他就醒了,刚醒,还有些模糊,没听出是谁的声音,哑着嗓子道,“进来,门没锁。”
陈志宇打开门,驾驶着轮椅进门。
遮光窗帘拉着,房间有些昏暗,墙角的灭蚊器发出幽蓝的光亮,中央空调发出嗡嗡的送风声。
夏青树身上盖了床凉被,像只赖在被窝里的懒猫,头发翘起一绺,眼神呆呆的。
门打开,光线照进来,夏青树眯了眯眼睛,看清来人,有些惊讶,
“志宇哥,您怎么来了?!”
他迷迷糊糊地坐起来,身上的睡衣东拉西歪地挂在身上,揉了揉眼睛。
揉完眼睛,他才注意到睡衣领口大开,大半锁骨露出来,又赶紧手忙脚乱地整理领口。
“怎么,我来不得吗?”陈志宇驾驶着轮椅,缓缓地移动到床边。
整个房间都是夏青树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