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你鼻子……”
“在这之前一点点。”
“我……往你……”
“再前点儿。”
“……我拔你睫毛?”
“差不多了,”孟知客诚恳回答,“也就再前个十分钟……”
“……”
一同窸窸窣窣的动静后,卧室里突然响彻了孟知客的肝颤的声音:
“诶诶诶!宝宝你拿剪刀干什么!怪危险的!来来来,赶紧放下啊,乖。”
“反正你也不在乎,”杜欢面无表情举起剪刀,瞬间恢复成了遗梦乡里那尊冷漠的杀神,“索性我再帮你修剪修剪。”
孟知客借着“准备午饭”的噱头,连哄带抢拿过了剪刀,好不容易从媳妇手里救下自己无辜的睫毛。抹了一把虚汗,留下句“宝宝你多睡会儿”,就赶紧忙不迭奔厨房去了。
杜欢看着孟知客穿衣服,他转过身,肌理分明的紧实后背上摆着几道明显的红痕,昨晚荒诞凌乱的片段跟潮水一样涌进了杜欢的大脑。他猛转过头把脸埋进枕头里,防止被孟知客发现自己红成虾米的脸,让自己已经岌岌可危的面子雪上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