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的。”沈楠说罢,掏出荷包就要付钱。
“娘子,这我不能要。”阿竹推脱。
五十文钱可不便宜,差不多是一个成年男人两天的工钱呢。
“这有什么不能要的,你这几日陪着我进进出出,我送你个簪子怎么了,瞧瞧,多好看。”沈楠抚了抚她额前凌乱的碎发。
阿竹被夸的抿唇笑,但还是觉得这个簪子过于贵重,推脱着想要还给沈楠。二人推来让去,让在不远处的啜茗楼二楼饮茶的人目露淫光。
“允文兄,你今日到底咋了,放着醉仙楼好好的美酒不饮,跑来这里品这种寡淡无味的茶。”精致淡雅的雅间里,一宝蓝色华裳男子抿了口茶,垮着脸抱怨。
今儿那小妖精好不容易要跟他玩点不一样的,他裤子都脱了,结果被人拖到这种地方来。
要不是家里那个老不死的管银子管的严,他才不来这种地方受这种罪。
“都是俗物,没意思。”朱允文淡淡地吐出几个字。
自那日见了那小娘子一面后,她就跟住在他心里一样了。醉仙楼的那些艳俗之人,他是怎么都提不起兴趣了。
“俗?”蓝衣男子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允文兄,你是不是魔怔了?你之前不是还说,小春花是你见过最有味道的女人吗?”
“没意思。”朱允文又懒懒地吐出三个字。
“苏辰兄,苏辰兄,你快来,允文兄魔怔了。”蓝衣男子不相信,非要叫房里的另一个人来看。
“苏辰兄?”叫了两声没人应,他转过头去,就见苏辰站在窗户边,痴痴地望着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