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放就放,你莫不是忘了谁才是这顾家的掌家人,若是小姐出了什么问题,我唯你是问。”
见大夫诊断完毕,曾氏赶忙走上前去,“商大夫,阿娇如何了?”
“小姐并无大碍,只是连着病发两次,她的身体有些吃不消,需得好好修养。还有就是少刺激她,小姐的病,比往日好像更严重了些,我的药只在调理,最主要的,还是要让小姐敞开心扉。”
“是是是,有劳商大夫了。”
商怀仁点点头,将脉枕放入药箱,过去看段财生。
“师父,这位公子只是些皮外伤,并无大碍。”小徒弟给段财生上了药包扎好伤口后,站起身汇报道。
再次诊了脉,确定徒弟所言不虚,商怀仁拿出棒疮药给了段财生。
“就这样就完了,他被那疯妇打的那么狠,你们就给点药。”
“那你想怎么样?”顾正宁眯着眼看向她,“若不是你不听警告执意闯进来,又岂会有今日之事。”
昨夜他听侍女来报,还以为小妹是嫁了个好人,如今想来,这段母放在家里,与小妹来说就是个炸弹,不知道啥时候就会爆炸。
“这……”段母没想到这顾正宁看着斯斯文文,生起气来居然这么可怕,还有那顾夫人,瞧着也想是不好惹得。
而自己在别人屋檐下,她一下就怂了,最后只得去看段财生,“儿啊,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