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落地,摔碎了。
乔焉呆了两秒,赶紧蹲下去捡,陆清予说:“别动。”
他拽她起来,不想没让她被碎片扎到,却让她的头发缠上了自己的扣子。
乔焉也没想她就是直个身子抬个头,居然会撞到陆清予的胸,还好巧不巧撞上就分不开了。
她保持着弯腰姿势,问:“好解吗?”
陆清予盯着黑色乱麻:“我试试。”
花房本就温度高。
没过多一会儿,两人身上就出了层汗。
乔焉腰快酸了,抹了下额头,想说干脆剪掉好了,可她素来惜头发,实在说不出口。
而陆清予的汗远比她出的多。
劲儿大了,怕扯着她疼;劲儿小了,什么用没有。
他俩大有种这一晚就要这样下去的架势。
“你使劲儿。”她说,“我没事的。”
“还不够大?”
“再用些力。”
“你行?”
“嗯,用力。”
起夜的佣人听到这话,瞬间失去困感。
老天爷啊!这是什么限制级对话?
两人这是干柴烈火,忍不住在花房就嗯嗯啊啊了?
佣人很想很想看,但害怕陆清予,最后捂着脸失望地跑走……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头发终于离开了陆清予的扣子。
掉几根头发在所难免,没剪掉就是万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