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予气都叹不出来了:“它是界限。”
“……界限?”
零星的记忆有点儿要被唤醒。
乔焉记得,她好像是嫌夹着的抱枕太宽,她夹不过来就给一脚踹地上去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抱枕又上来了。她很生气,又是重重一脚给踹了下去……原来,那不是她的长条抱枕,是枕头。
“我们,”陆清予顿了顿,纠正,“我和你,什么都没发生。”
乔焉抠着床单的脚趾蓦地松了劲儿。
陆清予见她没有反应地呆住了,要笑不笑,语带戏谑:“这个结果让你很失望?”
嗯?什么失望?
乔焉只是启动大脑慢了些,在庆幸什么事都没有后,顺便再思考一下刚才骂老板是流氓这事有没有影响,怎么就……
“你才失望呢!”
她明白过来,蹭一下从被子里跳出来,一屁股坐在床上。
陆清予云淡风轻:“是么。”
乔焉气得想削人,可为了钱她不能撕破脸,于是眯着眼睛审视对面的男人,企图用言语解气:“陆先生,我可以不和你计较这次的事。但你是不是不要太过于自信?”
陆清予迎着她的目光对视几秒,视线很快很轻地扫过某处,无声一哂:“有了对比,我的自信哪里不合理?”
乔焉想了半天才想懂这话,差点就要咆哮她这是最完美的尺寸,和维密一样!维密!
而话到嘴边,她又不由自主想起刚才那一戳。
那手感、那硬度,叫她嘴张的挺利搜,就是没办法反驳什么。
陆清予见她干维持着要咬人的状态,却没能说出了朵花儿来,拿起衣服去了浴室。
乔焉在他走后,气得狂砸枕头。
等着吧,总有一天她要让他哭着伏在她脚下!
狗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