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慕的身体一顿,身上的毛抖了抖,然后小步小步地绕到他的另一只脚旁贴着。

余赦:“……”

几个小时后,出去的人重新回来了,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在“起床时间”敲响了余赦的门。

“先生今天有需要我协助的事情吗?”大钟问道。

“没有。”余赦拉开一条门缝说。

“我今天还有其他事情要出去,先生你们三位请自便。”大钟对余赦的冷淡熟视无睹。

“好的。”余赦点点头。

大钟说完后,便回到自己房间待了一会儿,没过多久又出去了。

才从外面回来,又忙不跌地出去,就仿佛他只是回来打个照面而已。

正在这时奎纳的房门被推开。

余赦看向他问:“大钟是去见谁了?”

奎纳回答:“他去了城西,进了一座贵族的房子。”

余赦奇道:“他难道和贵族有联系?是哪个贵族?”

奎纳说:“一个满脸白胡须的老头。只不过和大钟见面的并不是这位家主,而是这家的仆人。”

祂说完又问道:“城主大人,需要我直接解决这个麻烦吗?”

余赦放在门扉上的手指点了点,湳風敲打出清脆的响声。

“不用,现在已经是来这里的第二天,但是依然没有任何事情发生,我不想在放松警惕后被麻烦找上门来。”余赦说,“不如在我们精力充沛的时候早点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