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余赦不解,“既然资质不错,还会被排挤?”
“和实力没有关系,死的脾气过于古怪,祂们几个中,只有生能够忍受祂。”邪神说,“生和其他几个的关系都不错,祂是最温和,也最没有威胁的一个。”
“你确定死的脾气最古怪?”余赦的目光落在邪神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上。
要说脾气最古怪的,非面前这位莫属。
邪神没有听出他话里有话,只是责备地数落道:“作为仆从,你竟然敢质疑我的话?”
“当然没有,我无条件地相信。”余赦说,“就算您说猪会飞,我都觉得没有任何问题,一定是您创造出的神迹。”
“哼。”邪神扬起下巴,“算你识相。”
“......”余赦顿时觉得邪神偶尔像是幼儿园的小朋友,不知为何发脾气,但是也意外地好哄。
“你认为谁才是罪魁祸首?”余赦问道。
“不管谁是罪魁祸首,祂们全部都背叛了我。”邪神说,“我并不打算寻找谁才是牵头者,他们每一个,我都不会放过。”
祂脸上高傲的神情尽收,周身仿佛散发着浓浓的煞气,眼中是如同波涛汹涌的杀意。
“按照邪神的话,看上去生之神是最无辜的那个。”余赦心中想,“其余几个,每一个都有可能。”
他又想起了暗神以及极炎之神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对信仰者们痛下杀手,顿时觉得祂们两的嫌疑最高。
余赦坐在床上想了一会儿,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没有被邪神赶出第七域。
往常邪神交代完所有事以后,就会忙不跌的将他驱逐,这一次倒显得不同寻常。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和邪神坐在一张床上多久了,这对于他,对于邪神而言,都太过逾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