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分钟,他跑到刚才和公鸭嗓分开的地方,发现地上躺着一块被撕碎的长袍。
他走过去低头看向那片布料,花纹看上去像是公鸭嗓穿着的袍子。
余赦想起他们在离开小路的时候,周围那些居民打量着公鸭嗓的贪婪目光。
“不会吧,这小子难道被带走了。”
余赦将那块布捡起来,对系统说:“系统,你能根据这块布料找到刚才的那个公鸭嗓吗?”
[主人,实际上我不是狗。]
余赦闻言,将自己的袍子敞开,把庭慕从兜里掏出来。
他将那块布料放在庭慕的鼻子面前:“闻闻这个味道,能找到吗?”
庭慕一路上乖得可怕,没有乱动和乱叫,也没有发脾气,给了余赦一种盲目的自信,认为庭慕会乖乖听他的话。
庭慕只是不叫不嚷地用鄙视地眼神看着他,伸出一只爪子将面前的布料抓得四分五裂,要是再偏一点爪子就会落到余赦的手上。
余赦被它突然发难吓了一跳,知道自己是请不动这尊大爷了。
“不闻就不闻。”他在庭慕的脑袋上拍了一巴掌。
“该死的人类,竟然把我当成一条狗!”被重新塞回口袋的邪神心中怒道,“还胆敢在我的头顶撒野。”
祂重新窜出来,跳到余赦头上,彰显自己的地位,突然发现自己现在的行为竟然和没有管控时的分I身一模一样。
邪神顿时如遭重击。
“也许是因为核心碎片没有集齐,对我产生了一定的影响。”祂给自己找了个理由,重新恢复了矜贵的态度。
“不过是个小小的人类,又何必和他一般见识。给他一点小小的帮助,也不是不行,以免事后他又说我不体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