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成了第一个实验品。”朱察一字一句地说,“但是他出现了严重的排异现象,好多次都没有办法遮掩下去了。”

“所以那段时间,他一直躲在塔楼,不愿意见人。”卡索说,“我以为他是因为珍妮死去过度忧伤的缘故。”

“他在那段时间,继续进行实验,但是实验品是不够的。”朱察说,“他原本不愿意拿其他雪狱居民来进行实验,所以选择了马齐鲁。”

“马齐鲁唯一做错的事就是成了他的儿子。”夜刃怒道。

“领主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雪狱。”朱察说,“他牺牲了自己,牺牲了家人,难道不值得敬重吗。”

“你们——”夜刃走到他面前,抬手给了他一耳光,“你们不过是在自我感动。雪狱的人就算世世代代困在这里,也好过变成那种不人不鬼的样子。”

朱察被打歪了头,嘴角渗出一丝血迹。

“况且,肖恩如果只是牺牲了自己的家人,那么这几年雪狱中爆发增长的霉斑症是怎么回事。你不会要告诉我,他们是自己倒霉,被空气传染的吧。”夜刃再次抬手。

“夜刃住手,这种已知的问题已经不需要去追究。”卡索打断了夜刃,对朱察说,“肖恩原本已经变成霉斑症患者的模样了,但是后来他是怎么隐藏起来的,并且还瞒过了我。”

“因为那个旅人来了,他很好奇雪狱的情况,所以重新来到这里。”朱察说,“他没有进入城市中,但是送了一样宝物给领主。”

“那颗珠子?”余赦问。

朱察点点头:“领主可以利用那颗珠子,将所有霉斑症的副作用和力量封印起来,并且那颗珠子原本就是无价之宝,因为那上面,有淡淡的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