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王侯将相皆有种的时代,没有科举只有祖荫或是军功举荐。
齐家虽是四大士族之末,但齐家依附的是魏家。齐司空是魏太师的马前卒,一举一动都是魏太师的授意。
燕青神经紧绷,她这么一个吉祥物能做什么主。真正斗法的是萧应和魏太师,她不过一个可悲的工具人。
齐司空神情激愤,“捐田应当量力而为,一百顷太多,臣等实在是无能为力。”
萧应主张士族捐田,四大士族以一百顷为准。齐家是一百顷,魏家则要两百顷。一顷为五十亩,便是五千亩与一万亩。如此一来,这些士族或多或少都要脱一层皮。
燕青暗自咂舌,再看那坐着纹丝不动的美男脑海中闪过四个字:美人有毒。
美人之毒,毒得张扬跋扈。
“陛下,臣以为齐大人言过其实。齐家积厚百年田多地广,区区一百顷实在是九牛一毛。”美人的声音很好听,冷而清越,似寒泉又似冰玉。
“萧大人,你莫欺陛下年幼而胡乱指责。我们齐家向来忠君不二,下官又岂会瞒报事实。求陛下明查,臣等确实有心无力。”
“齐大人,陛下金口玉言,你不遵旨便是欺君罔上。欺君之罪当诛!来人哪,革去齐大人的冠帽,拖出乾坤殿!”
美人一怒,天地失色。
燕青不由得瑟瑟发抖,她对萧应的惧意一是本能,二是原主残存的意识。萧应敢在她面前发号施令,已到了目中无君的地步。
齐司空是魏太师的臂膀,若真赶出朝堂,无异断了魏太师的一条手臂。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