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要打压算计谁,未必非得亲自动手,看着他们自己把自己折腾的分崩离析,才更有意思。
用罢晚席,来告辞顺带听了一耳朵的上官家的人目色皆是微微一动。
大房与二房幸而及时看穿郑家计谋,否则必然是要因为一女子而祸起萧墙了!
上官阁老家的公子看了窗外一眼,似有怅然一闪而过,淡声道:“大抵未时三刻的时候,确实看到郑家大伯父往北郊的方向去了,身边还带着两个护卫。不过听着意思,确实是有人见着孩子被人往那边儿带走了。”
姜柔弹了弹指甲,啧啧道:“找孩子到成了害人的好借口了!”
凤梧轻叹了一声,仿佛是拿妻子无可奈何,只得殷勤地端了茶盏送上:“阿娩,不许胡说。”
琰华瞧妻子听的漫不经心,便同侯爷道:“都与咱们无关了,且让他们慢慢算,明儿咱们再去郑家算总账。父亲,天色已经很晚了,咱们先回吧!”
侯爷点了点头,同正头疼不知今晚要闹到什么时候的李恪打了招呼。
李恪实在是无心多说什么,左右都是老交情了,便只道了一句:“来日再请吃酒。”
琰华忙伸手扶了妻子起来:“坐了这许久,站慢些,小心晃了不舒服。”
众郎君:“”夫纲呢?你们一个两个的都这样,叫我们回去很难做的好不好?
然而“以妻为天”的这几位,仿佛看不懂年轻郎君们扔来的讨伐之色,好不淡定的与身边的姑娘细声细语。
上官氏如何料到将慕繁漪恨之入骨的姚意浓竟那么轻易的反水了!
再听得一声“算总账”,只觉兜头被浇了一盆满是碎冰的冰水,透着骨血的痛。
她转头去看元郡王,希望他能为自己说几句,她到底是郡王府未来的儿妇啊!
可元郡王仿佛是被太子的威势彻底镇压了,静默的立在一旁,垂首不语。
不肯说情的姿态,已然明确。
所有的一切,她输的干干净净。
她搅弄算计的罪名扣的严严实实。
过了今日,她还有什么名声可言!
上官氏猛然扑向姚意浓,双手狠狠掐着她的脖子,疯魔的力道几乎扼断她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