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贵妃恍然的点了点头,随即又问:“可为什么是八阿哥?”
这个问题,眼下柳清菡也不清楚,但她还是叮嘱道:“皇后心思阴毒,有时候指不定哪里得罪了皇后就被她记在心里了,姐姐可千万要小心,莫要一个不留神,叫皇后得逞。”
纯贵妃郑重道:“妹妹放心,我知道利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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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宁宫里,待人都走完了,太后叫人把钮祜禄氏带去了次间,瞧着钮祜禄氏红着眼睛抹泪的样子,厌恶道:“没用的东西,就只会哭,赶紧把你那眼泪收收,哀家看了心烦。”
钮祜禄氏被吓了一跳,忙收了声儿,只是哭的久了,哭嗝难免停不下来,一抽一抽的,看着竟然还有些惹人怜爱:“太后,奴才,奴才……”
钮祜禄氏正准备诉苦,太后不耐的打断:“行了,哀家不想听你说一些没用的话,方才人多,哀家也没让人问你,今儿个究竟是怎么回事?昨儿夜里哀家分明告诉过你,哀家是打算把你指给九阿哥的,可你怎么这么没用,还不到一日,就和八阿哥做下这等丑事?”
她多日筹算付诸东流不说,错过今年选秀,还要再等三年,这还不是最要紧的,要紧的是,钮祜禄氏和她亲近的这一支,就只有这一个适龄女孩儿,没了她,再想借助姻亲绑住九阿哥,就要再等几年,几年后变故太多,那时说不准九阿哥都娶了嫡福晋和侧福晋,若是九阿哥没有爵位,还不能有两位侧福晋,她钮钴禄家的女儿,总不能做一个格格侍妾吧?
钮祜禄氏抽抽搭搭的:“奴才也不知道,昨儿奴才回去时,发现自己的手帕丢了,所以今儿一早,特意和教导嬷嬷请了假,想着去寻一寻,可是谁曾想在经过绛雪轩时,正好碰到了八阿哥,原本奴才是想行个礼就离开的,可……可八阿哥突然就冲上来抱着奴才,就……就……”
她回忆着早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