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为何这般同自己过不去,甚至以欺辱自己为乐趣?
彩蝶抽了抽鼻子:“您的性子再软和不过了,哪里会得罪舒妃呢。”
说的好听是劝和,说的不好听,那就是懦弱,放眼望去,宫里哪个嫔位混的同婉嫔一般?便是不得宠的怡嫔,都无人敢欺负。
婉嫔低低道:“是啊,既然没得罪过舒妃,那舒妃为何独独同我过不去,难道……真的是我太懦弱了吗?”
她抬头看着面前和蔼的佛像,金灿灿的,以紫檀木为底座,微微笑着看向她,像是在点化她什么。
彩蝶很是认同婉嫔这句话,她劝道:“娘娘,依奴婢看,你到底也是嫔主子,根本不用受舒妃的磋磨,若是下次舒妃再为难您,您便去翊坤宫告诉皇后娘娘,想必皇后娘娘会替您做主的。”
婉嫔抿了抿唇,似乎把这句话听了进去,笑着点了点头:“好。”
哪怕储秀宫的事情并未闹大,柳清菡依旧得知了几分消息,毕竟这协理六宫之权,可不是摆着好看的,只这一个名头,就有不少人想为她做事。
双福把这消息说完后,紫罗瘪了瘪嘴:“舒妃娘娘自从有了身孕,这储秀宫都快装不下她了。”
虽然紫罗知道这话有些以下犯上,但这会儿正殿里并无旁人,她说话也就随意了几分。
柳清菡闲适的调配着花粉,准备重新制作一批香包,把永琋住的偏殿里的香包都换掉:“只要舒妃愿意,就算她把储秀宫拆了,本宫也没意见。”
左右碍不着她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