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没让人通报,就瞧见了这么一幅场面,心头顿时火起:“闹够了没有?愉嫔,永琪还小,你就任由永琪在外面吹风?若是得了风寒,你担当得起吗?”
愉嫔虽被训斥,但心情极好,她不是没听出皇上话里对她的偏心,若非如此,皇上头一个说的就该是贵妃了。
所以,她干脆利索低头请罪:“都是臣妾的错,请皇上息怒。”
皇后见状,冲着一旁伺候的奶娘招手:“先把五阿哥抱回去吧。”
乾隆负手瞧着,一个眼神也不曾分给高贵妃。
高贵妃的心倏地冰凉,她用力握住秋阳的手,稳住身子走下去,刚福了福身,柔情似水的喊了一声:“皇上……”
乾隆却当做没听见,越过高贵妃进了正殿,在主位上坐了。
皇后跟着走到廊下,看着高贵妃叹了口气:“有什么话,都进去说罢,当着奴才的面儿,到底难堪。”
说着,给琦玉使了个眼色,琦玉忙把四周多余的宫人给清退掉,又留下了一两个目睹全程的宫人做人证。
皇后将一切都安排的条理清晰后,才坐在了宫人放在乾隆身边的绣凳上。
愉嫔一进来,不等皇后开始问话,就跪在地上哭诉:“求皇上和皇后娘娘为臣妾做主。”
乾隆皱了皱眉,拨弄着手里的佛珠:“你说要朕和皇后为你做主,总要告诉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