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给我做桂花糖糕了?”容桑不高兴地瘪了瘪嘴,看着面前色香味俱全的晚饭:“我想吃糖糕。”
见一旁江归晚无动于衷,只默默读着手里的书,她一时气不过,手里捏了个决换上了容桑的脸,走上前拉开他的手搂住自己腰,随后坐到了他的腿上。
几天的相处下来她也明白了,对付现在的江归晚只能用死皮赖脸死缠烂打这一招,她道歉是没用的,他依旧不怎么想理人,仿佛只是把这里当成一个勉强能住的地方,随便给她做几顿饭当当房租而已。
好像他想留就留,随时能走。
容桑虽无可奈何,却也无计可施。
她手捧住江归晚的脸迫使他看向自己,再次重复一遍:“我想吃桂花糖糕。”
硬气了一秒,她又在江归晚的眼神中败下阵来,放软了语气,嘟囔着:“你给我做嘛……”
江归晚一言不发,举高了手,重新拿起书放在容桑头顶接着看了起来,丝毫不理会她的请求。
突然被当成书桌的容桑:“……”
她不放弃,扯掉他手里的书试图威胁道:“你给不给我做?不给我做我今天不给你开门,你睡外面吧。”
江归晚手里一空,愣了一下,挑了挑眉,眼睛微阖靠在椅背上,神情慵懒:“师尊这话说的好像我与你睡一间房一样,平白叫人误会了。”
“谁误会?”容桑上扬的眼角带着淡淡红晕,跟被人抹上了一层胭脂一般。她目光直视着江归晚,道:“这整间屋子都是我的,你住的房间也是我的,我说不让你进,那间屋子就不会给你开门。”
屋内只点了一盏灯,江归晚盯着她的眼角出神,黄昏不甚明亮的光线下,他被阴影遮住半边脸,显得有几分邪性:“那我就不进了,反正师尊向来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