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倏地发现,自己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正如常经纶所说,她刚一穿过来便对江归晚充满了偏见,江归晚干什么她都觉得别有用心,说些什么她都能脑补出一大堆。

那一晚也是如此,她从没想过要听江归晚解释,因为江归晚不论做什么在她这儿都是错的,即便解释了也会被她当成狡辩。

常经纶没了再追问别的事情的心思,容桑也没了回答的心思。

剩下沛饶一箩筐问题得不到回答,急得又喝了好几杯清心败火的茶。

见容桑跟失魂了似的,常经纶也不忍心,便转移话题,道:“入夜的时候,我们派去监视魔界的弟子们回来了,带了些伤,但是不严重。”

“不严重就好,”容桑一直没说话,沛饶接过话题,试图让气氛缓和一些:“那他们发现了些什么吗?这魔界尊主怎的会悄无声息地就换了人?他们可曾发现半点蛛丝马迹?”

“他们说新……江归晚当上魔尊就是这几天的事情。”常经纶重新坐了下来,“前两日晚上,江归晚突然只身出现在魔界,杀了上任魔尊,夺了他的权,一切都十分顺利切迅速,更诡异的是,魔界从上到下,居然没有一个起来反抗新魔尊的。”

“就像是他们早就知道江归晚会有此动作,甚至还可能有魔修在暗地里帮了江归晚一把,不然新魔尊也不会如此顺利。”

提起江归晚名字的时候,常经纶总是会几不可见地轻叹一口气,含着淡淡的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