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归晚胸口处多了一份力道,是容桑在试图推开他。

容桑用了很大力气,可江归晚有些急了,更加用力地收紧了手臂,将人牢牢箍在了怀里。

让人觉得哪怕容桑身上带着剧毒,碰一下就会流血而亡,他也绝不松手。

半晌也没争出个结果,容桑眼里带着冰,停下了挣扎的动作:“你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铁蝉已经死了。”

她不信江归晚会喜欢她,秋瑜然还活着不说,哪怕秋瑜然死了,江归晚惦记的也不可能是她。

“不是,我真的不是故意伤害铁蝉的,容姑娘信我!我那天晚上昏了头了……”江归晚双唇贴在她的耳边,呼出的每一口气都十分滚烫:“是我与你一起将铁蝉带出来的,我比谁都清楚你与它的关系有多好,我不会这么做。”

“容姑娘,你可以不信我喜欢你,但你一定要相信这个,我没有骗你!”

到最后他急得耳尖都红了,松开容桑,扣住她的肩膀让她直视自己。

仿佛这样就能证明自己的清白似的。

地面开始有了轻微的震动,容桑膝盖发麻,顶了他半晌,仍是板着脸,扒下了他的手。

“江归晚,”她眼中甚至带了几分嘲弄,“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

不管是他所谓的表白,还是他关于自己无意伤害铁蝉的言论,她一句话都不信。

“我不需要你与我解释,我不想听。”

她往前一步,逼得江归晚直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