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齐永贞说席今已经是个死人了又是怎么回事?
容桑太阳穴那里有点疼,她寻了把椅子坐下,问的问题又开始诡异起来:“你手上的茧是怎么回事。”
齐永贞也没想到她问的问题如此跳跃,舌头还没来得及拐弯便开了口:“是席今,不是,是我父母从小送我去我们这儿有名的巫师那儿跟着他修行,长久练剑磨出来的茧。我父亲希望我入道,当一名剑修。”
就和却舒和沛饶一样。
如今修各种道的都有,但古往今来,剑修一直是地位最高,也是最受人尊崇的。
如此便说得通了。
容桑微微点了点头。
她差点以为云老爷口中那个没干过一丝重活的人和面前这个满手薄茧自称齐永贞的人不是同一个。
“最后一个问题,”窗外红月露出半张脸来,空气中都仿佛飘起了几分血腥味儿,沛饶眼神像是要杀人:“席今在哪里。”
“席今——”齐永贞低头呢喃着,他重复一遍,方才还坚定的眼神突然动摇了起来。
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他晃着头,突然开始剧烈挣扎起来:“不,我不能说,我不能说……”
他紧闭着自己的嘴唇,力度大得将自己的下唇咬出了血痕。
这是在保护想杀自己的人?
沛饶与容桑对视了一眼,他侧了侧头,便有几名弟子替他上前抓住了齐永贞的四肢,防止他挣扎时候刚缝好的伤口再次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