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老太太脸色比容桑做出的煤炭还黑,嘴巴动了动,还是没忍心喊老爷爷过来吃饭。
好在几人都在辟谷,老婆婆也用不着吃饭,收拾完饭桌,老婆婆在后院翻着土地,江归晚怕容桑饿着,特地下厨炒了两个菜,还配了碗汤。
容桑不能说自己不吃也可以,便接过他手里的瓷碗,细嚼慢咽了起来。
还是熟悉的味道,江归晚的厨艺一如既往的稳定。
“挺好的。”容桑吃完放下碗筷,看着倒像是头一次吃他做的饭菜,“就是下次能不能把汤换成咸口的,我吃不惯甜汤。”
江归晚扫地的手蓦然一僵。
他抬眼,看着桌上现状。
他做饭的时候,一个菜加了些白糖,另一个没加。
加了的那个被容桑吃光了,没加的那个差不多保持着原样,容桑只动了一两筷便搁在了那儿。
菜加点糖会多吃几口,顺手也加了半勺糖的甜汤却接受不了。
这习惯与他认识的一人有些相似,江归晚不由得愣怔起来。
大概是巧合吧,他和自己说。
世上这样的人多了去了。
他应了一声,又接着扫起地来。
其实容桑好奇这个问题很久了:“江道长厨艺如此只好,我能否问问是师从何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