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反应过来之时就看见周围已经战战兢兢跪了一地的人。
他面色倏地极冷极寒,薄唇紧绷,随即一言不发的掐着腰将人从马背上提了下来。
江晚虞:“!??”直到突然就站在了地上,她都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夫人!”初柳立刻就跑了过来,紧张道:“夫人您没事吧?”
江晚虞还有些懵,下意识道:“我没事。”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片轻飘飘的树叶落了下来,就是方才被那双手掌握住的腰间还一丝丝的疼。
初柳吓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道:“您没事就好,方才您可吓死奴婢了!若是那马不小心将您给摔下马了怎么办?”
沈渊在一旁听着,顿时脸色更沉了。
江晚虞还从未见过他这般难看的脸色,一时间简直生怕自己把他给气坏了。
她三眼两语先哄好了快要掉泪珠子的初柳,这才看着脸色好像更白了些的恭王殿下,刚想说话的时候,就听见对面之人拿出锦帕压低了嗓子咳了几声。
原以为只是寻常的咳嗽,却在那银灰色锦帕拿开之时一双杏眼骤然紧缩!
“殿下?!”江晚虞一步上前握住他拿着锦帕的手腕,触及却是一片冰凉,若不是手下的脉搏还在缓慢的跳动着,她都要以为自己眼前的人是不是个活人了。看着他手中锦帕上沾染上的点点血迹,顿时心就凉了一瞬,虽然早有传言,但总是比不了亲眼所见到的这般
徐生急道:“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