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海见状忙笑道:“陛下这次可是猜错了,老奴看侯夫人那般模样可不想不喜的模样。”
“哦,是吗?”沈渊闻言嘴角微提了提。
“谁说不是呢,按理来说,陛下您的恩宠,给赏赐了人下去,那必定只有感激谢恩的份儿,但若是赏赐的是千娇百媚的大美人,那即使那些大家夫人面上是高高兴兴的,但到底是给自己丈夫的女子,但凡心里有对方的,又哪里真会想表现出来的那般高兴?”
说着见自家主子侧耳倾听的模样,老狐狸似的笑了笑,继续道:“老奴也就这双眼睛还算能识人,靖宁侯夫人方才那淡定的模样可不是像装出来的。”
沈渊左手执白棋,右手执黑棋,微垂着眼帘也不知道听没听他的长篇大论,最后也只淡淡的“嗯。”了一声。
徐海看着陛下这般模样笑了笑,不再多言了,只安静的垂首在一侧伺候着,虽然现下陛下看着与寻常没什么两样,但他伺候了陛下这么多年,还是能看出来一些的,难得陛下有今日这般好的兴致。
......
初柳看着镜中之人,犹豫纠结了半晌,还是没忍住道:“夫人,您是不是,是不是对恭王殿下有意啊?”
“啥?”
江晚虞惊讶的转头看她,看着她纠结的小脸,好奇道:“你怎么就觉得的我是对他有意了?”随即想了一瞬,道:“因为在他那里吃了两顿饭?”
初柳默默补充道:“您还特意给他做了吃的,您以前很少下厨的。”
“......你是不是忘了那些东西都是你做的?我只是口述而已。”毕竟那些灶具没有一样是她会熟练操作的。
初柳有些迷惑,道:“有何不同?”不都是这样吗?
算了,江晚虞站起身来转身神色严肃看着她,道:“首先,是他先帮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