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幻想拿这些血吊坠卖钱,要是女人血就能挡灾,把月事带送他随身携带好了,这个东西还辟邪呢,和厕神驱邪一个道理。他要血,那我就让他以为自己的手是他夫人的手啦,他原本想对他夫人怎样,就会作用到自己身上。”
佘舟野无奈地用下巴蹭了蹭她脑袋顶:“他不能死,我怀疑血吊坠和这些吸血的鬼和董家案还有马家案有关联。”
白缪扬起头:“你不会觉得那个马家的女子被杀是因为取血吧。”
“为什么?是因为取血会引来怨灵吗?马家和董家有关系了?”白缪昨日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董家院子里的惨案,也没听到关于马家的事。
她到的时候刚赶上佘舟野被一个小孩儿泼血,全服精力都在他身上了,自然不知道马家和董家即将结亲。
佘舟野笑了笑,伸手点了一下她鼻尖:“缪缪真聪明啊。”
缪缪崽崽听到佘舟野夸她,咧开嘴笑,鼻尖在他手指上蹭。
继续!
继续夸她,不要停!
再夸好听一点!
她蹭到一半才想起来,佘舟野的手里握着她刚刚吐的核,核上有她的唾沫。
缪缪崽崽陷入了短暂沉默。
多脏呀,多脏的手呀,来摸她的鼻子。
她警惕地往后仰,身子往后折,不让那根手指戳自己。
佘舟野欺身上去,见状有些好气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