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手指勾住糖葫芦,不知道这个红红的漂亮东西是山楂做的,山楂是酸的。
她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好甜,就以为整个红色的都是糖球,一口咬下去都是甜甜的。
缪缪崽崽一眼不错地看着下面,大眼睛炯炯有神,连嘴角都透着对有趣的事物的愉悦。
在佘舟野这个黑心黑肺的坏种不怀好意的注释中,她往嘴巴里叼了一整颗糖葫芦,嘴巴鼓起一个圆,喀咬下去,她愣了一下,呆呆地反应了好一会儿。
她滴溜溜的眼睛停止转动,然后整个五官都皱在一起,尾巴在裙子下像蚯蚓一样抖动。
酸,就是酸。
腮帮子一收一收的,牙齿磕到山楂核。
这么酸的东西怎么能叫糖葫芦,明明就是酸葫芦。
她用尽全力才没把它吐出来,含在嘴里用牙齿慢慢磨。
佘舟野捏了一下她腰肢,闷笑声从他胸腔发出来,他将人拢在怀里,越过她头顶往下看:“在看什么。”
小姑娘忍受了一下冲上脑门的酸意,粉色手指头指着角落里的阴暗处,指向角落天女村的一家人。
那里除了有一个小孩儿躺在地上哭,一个男人正举着刀走向一个女人外,还有别的东西,他还看不大清,只感觉是模模糊糊的好几团影子。
她还没说有什么,佘舟野率先皱起眉头,伸手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
他闭着眼睛摇了一下,握在白缪腰上的手缩紧,再次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