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一脸苍白,还看起来没有生气,也没有活力。
似乎这样的事是家常便饭一样,经常在她们身上发生,已经激不起他她们一丝一毫的波澜。
白缪眉头一蹙,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竟然打女人。
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没有一个人出来帮她。
一边是阳光灿烂热闹的大街,一边是阴暗惨叫的小巷角落,日光将它们分成两个颜色,也分成两个世界。
白缪眯着眼睛,将手里咬了半口的小笼包举起来,“啪”地一下打出去。
这半口包子裹着灵力,极速落在那个男人高举起的手上,极速旋转的重物砸在肉上的闷钝声想起来,那个男人哎哟一声,捧着流血的手惨叫。
他看着脚下的带着他血的包子大叫:“谁,谁打老子!”
听到他惨叫,那几个房子的房门又打开一点,看他捂着流血的手很狼狈,不知是谁畅快地笑了一声,又连忙关上门。
那个男人眼色狠厉地往四处看,没看到人,又抬头往上看。
白缪一下子蹲到窗下,捂着嘴巴偷笑,像偷吃到油渣的快乐小老鼠。
找不到罪魁祸首,他踢了墙角一下,直接把破烂的墙皮踢掉一块。
“对,对......”
突然,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脸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