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歪了下头,身体抖了一下,对自己的反应不知所措,魅眼怔怔。
一定是被雷震子的雷打中了,她晕乎乎的脑袋这样想。
他不是要去付定金吗,怎么还不起来呢。
房门和木窗都有缝隙,一点不隔音,窗外的吵架声还在继续,门外的人也不知道走没走。
白缪被压在大氅和棉被里,黑糊糊的空间中,只有感官在放大,身体的感觉随着那只手和唇游动,好热,好黏,思维混沌了。
又渴又干哑,此时此刻,她突然觉得佘舟野端来的那碗水很有先见之明。
她没有感受过这样的事,哼哼唧唧的,又被他堵住。
下意识地像鱼一样在水里挣扎,可身体在他人的控制下,无能为力。
最后她全身软绵绵,困顿地缩在佘舟野怀里,嘟囔道:“不玩了,我不玩了。”
可他还不放过她,她闭上眼睛,觉得马上就要再次睡过去,可佘舟野起床拧了干净手帕给她擦。
是小茶炉里半温不热的水,她抖了一下,余韵还在 ,以为他还要来弄她,夹着腿,尾巴缠住他手往外推。
她眼角和鼻子都可怜地红着,声音翁翁的,又奶又乖:“我累,我想睡觉。”
佘舟野撸了把尾巴,把缠在他手腕上的尾巴解开,她自顾自地睡了过去 。
这一觉没睡太久,打了个瞌睡的功夫她就醒了,期间,佘舟野帮她擦洗了一下,套上了昨夜洗好在竹笼上炕干的衣裳。
梦中,她感觉额头凉了一下。
佘舟野手指摩擦了一下她红红眼尾,神情慵懒并未被餍足,亲了一下她眉心低声说:“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