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镜、玉指、雪猫......
不知哪根弦被触动了一下,佘舟野浅眠中一阵恍惚。
那只白猫突然变成一个姑娘,她毛茸茸的脑袋低着,伏在他案前。
姑娘手臂细白,左手抄着一本簿子,右手拿一柄青铜花镜,声音软糯活泼道:“你要是敢欺负我,我就,万万年都不理你!我就去找别人做朋友!”
旋即,他惊醒。
“怎么梦到这个啊。”
思绪未了,窗外有人急促地敲窗:“大人,七日前,城西有一家四口被害,昨日又有人发现隔壁一家被害,迟迟抓不了凶手,宋京兆派人来请您过去一趟。”
佘舟野面色凝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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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白缪左右找不到衣裳穿,因为佘舟野没给她拿衣裳过来。
睡了一晚上,她身上的宽大里衣早就敞开了,从纱帐外看,就是美人香肩半露,垂落的衣裳虚虚卡在酥胸上。
整个帐子透着甜梨的味道,帐中香味使房间里添了一股无言的暧昧。
美人刚睡醒,连眼睛都没睁开,慢悠悠坐起来,脸上还留有健康的薄红已经浅浅的睡痕。
“佘舟野。”
“我的衣服...”白缪伸手四处摸衣服,什么也没摸到,也没人应她。
她沉默了一会儿,没再叫他了,自己生气地拱到被子里,滚了两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