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大雅的姑娘拉着谢圆的手问道:“这个真的是外室?小妾?”
“她看起来很贵气啊,不像是做那种行当的人。”
另一个姑娘也道:“佘大人和佘老夫人应该不是那种会带着这种出身的人招摇过市的人。”
谢圆笑一声:“可能是我眼花看错了,她穿的不是鲛绡?”
鲛绡这样与众不同的衣料怎么可能认错,是人都看得出来,首辅怀里的人,穿的是鲛绡。
赵大雅旁边的姑娘拉了一把披风:“她就是穿的鲛绡,也不是什么身份贵重的贵女。”
“谁家的贵女会光天化日之下,扑到男人怀里。”
“能这么熟练地扑上去的女人,能是个什么东西。”
首辅夫人之位,她们能接受名门贵女间的竞争,但觉不允许像谢九、白缪之流加入。
谢圆周围几个姑娘冷哼一声,轻蔑地看了白缪一眼:“走吧,上去了,一会儿看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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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水流觞虽是雅事,但现在刚过寒冬腊月的,还未到巳春三月,在渠边坐久了很凉。
而且酒水到底泡在冰凉的水中,冬日不能多饮。
众人约定只玩五局,每人配一名负责捞酒的侍女。
三三两两的贵女和公子坐到一处,找临近的弯道。
佘舟野牵着白缪,寻了一处背风的,有白色大石挡风的渠岸。
他自坐下,问侍女要来了小毯子垫在跪垫上让白缪坐着。
披风斗篷的带子给她系得牢牢的,只有脸颊两边的白色狐毛迎风飘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