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于此,余朝阳脑海却是回想起那位在战场上生擒公叔座的男人,一时间思绪万千。
‘种子已经埋下,可你…’
“会是那个我要等的人吗?”
见余朝阳不语,余彦昌讪讪一笑,并没有因此恼怒。
有才之人,有些傲气倒也正常。
如果余朝阳低三下四,余彦昌反而会看不起他,越傲就越有才,越坚定他要把余朝阳绑上战车的决心!
余彦昌惯着他,一旁的二大爷可是丝毫不惯着余朝阳,当即一个大逼斗就打在余朝阳后脑勺,骂骂咧咧道:
“瘪犊子玩意,仗着自己读过几天书,你还搁着装上了。”
“当时你连饭都吃不上了,若非乡长救济,你这瘪犊子玩意坟头草都长两米高了!”
二大爷又踢又打,一点不给余朝阳面子,一边打还一边疯狂使眼神暗示。
比起初生牛犊不怕虎的余朝阳,这位老人显然更懂余彦昌的权势。
不过余朝阳也懵啊,他就走了个神,至于又打又骂又踢吗?
将老人家安慰好后,余朝阳又才转身道:“乡长好意朝阳心领了,奈何志不在此,有劳挂念。”
“至于以后去向…先到秦国各地看看吧。”
“百姓之苦,我心甚忧!”
余朝阳顿了顿,继续道:“等到了前方县城,朝阳就要与诸位分别了,二大爷年事颇高,还望乡长多多费心。”
此话一出,现场不知多少人暗自失望。
在这动荡岁月,只有亲身体验过的人,才知道余朝阳的恐怖之处。
毫不夸张的讲,在碰见余朝阳后,他们这才知道原来仗还能这样打。
这样一尊不世之才,倘若对方真有从军意向,他们就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也要博一博荣华富贵啊!
奈何…
哎!
在一阵阵唉声叹气中,余彦昌的面色也是大变,忖道:‘这就要走了?’
‘不行不行,就是求也得把这小子求回余家乡,不然老夫还怎么千金买马骨?’
想到这里,余彦昌不再犹豫,轻声道:“朝阳志向远大,实乃我等楷模。”
“可秦国地大物博,想要游历各地免不了金银开路,不如同老夫回余家乡拿些盘缠傍身,日后也从容些许?”
“老夫长子虽不成器,可也是一郡郡尉,老夫手书一封给他,待持他信物游历各地,也能免去不少盘问麻烦。”